新闻资讯-儿童亲子

小孩偷西瓜,被老翁一把捉住,看到红肚兜老翁却哭了

七月流火,蝉鸣撕扯着发烫的空气。

十二岁的阿福蹲在芦苇丛里,汗珠顺着脖颈滑进粗布衣领。

河滩对岸的西瓜地泛着墨绿幽光,圆滚滚的纹路在暮色里像极了老鳖的背壳。

"三回啦。

他舔了舔裂开的嘴唇,裤兜里还揣着上回顺走的半拉野瓜。

可今儿不同,日头刚偏西时,他分明瞧见老瓜农挑着水桶晃过田埂,木桶磕在扁担上的闷响惊飞了苇丛里的白鹭。

河滩卵石硌着脚心,阿福像只獾子般贴着地面匍匐。

指尖刚触到瓜皮,身后突然炸开苍老的咳嗽:"咳!

咳!

他浑身汗毛倒竖,刚要撒腿,后领已被人揪住。

干柴似的手指几乎要掐进他肩胛骨里。

"小兔崽子!

老翁的粗布衫泛着陈年艾草味,花白辫子垂在佝偻的背上。

阿福瞥见对方青筋暴起的小臂,腕间系着褪成粉红的布条,在暮色里像道未愈的伤口。

竹篾灯笼"嗤"地亮起,老翁把阿福拖到瓜棚下。

昏黄光晕里,阿福看见棚柱上挂着件红肚兜,褪色的丝线勉强勾勒出莲花纹样。

老翁突然松手,踉跄着抓住红肚兜,枯枝般的手指抚过磨损的布边,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。

"爷爷?

阿福往后缩了缩,老翁的肩胛骨在布衣下剧烈起伏,仿佛藏着只振翅欲飞的夜枭。

忽然有滚烫的水珠砸在他手背,老翁竟对着红肚兜哭得蜷成了虾米。

三更梆子响时,阿福被麻绳捆在瓜棚柱上。

老翁在油灯下缝补红肚兜,银针扎进苍老的手指也不停歇。

月光从篱笆缺口漏进来,在阿福脚边织成银网。

他数着老翁抽屉里的铜钱,突然听见对方梦呓:"阿宝……别往河心游……"

破晓时分,老翁解开绳索,往他怀里塞了个青皮西瓜。

阿福撒腿就跑,身后传来陶罐摔碎的脆响。

三天后晌午,他到底没忍住瓜香,这次摸到了瓜棚后墙的狗洞。

刚钻进半个身子,后颈又被拎住。

老翁的瞳孔在烈日下缩成两点幽火,手里攥着的红肚兜突然迎风展开。

阿福看见肚兜内层用蓝线绣着"长命百岁",针脚歪斜得像是醉汉绣的。

"你也配穿红?

老翁突然嘶吼,将红肚兜蒙在阿福脸上。

带着铁锈味的布料蹭过他鼻尖,阿福透过布纹看见老翁在抽搐,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下呜咽。

暴雨在申时倾盆而下。

阿福被锁在瓜棚,看老翁用葫芦瓢舀着雨水浇瓜苗。

红肚兜泡在木盆里的模样,让他想起村西头王寡妇淹死的小女儿,出殡时穿的正是红袄子。

"二十年前,我就在这棚子里给阿宝缝肚兜。

老翁突然开口,指甲缝里的黑泥随着手势簌簌掉落,"他说要莲花纹样,非拽着我去河滩摘莲蓬。

那天水鬼扮成采莲女……"

霹雳炸在瓜田边缘,老翁的辫梢还在滴水:"他们捞上来时,肚兜挂在柳树根上,线头都没湿透。

油灯爆出朵灯花,照得红布如同新染的血。

阿福后半夜发起了高热,恍惚看见红肚兜在房梁上飘荡。

老翁用糙裂的手掌贴着他额头,哼着走调的童谣。

晨光爬上窗棂时,阿福发现红肚兜不见了,而老翁的枕头湿了大半。

第七日黄昏,阿福在渡口撞见老翁抱着木匣。

夕阳把红肚兜映成火焰,老翁正把肚兜往匣子里叠,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敛婴孩。

该去找她了。

老人呢喃着走向渡船,船夫望着水面突然变了脸色。

阿福跟着追出半里,看见老翁站在当年溺死孩子的柳树下。

红肚兜被系在最高处的枝桠,老泪混着浊酒洒在树根。

当夜,村里人说听见瓜田传来女人哭声,凄婉得像是泡了二十年河水。

晨雾未散时,阿福在瓜棚发现老翁蜷在草堆里,怀里抱着空木匣。

红肚兜不知何时被盖在他身上,老翁的银发上凝着白霜。

阿福解下外衣披在老人身上,忽然听见极轻的啜泣——这次不是老翁,而是从河心传来的童音。

他永远忘不了那天晌午,老翁突然攥住他手腕:"阿宝的手……是不是这般热?

渡船载着空棺回村时,阿福看见老翁把红肚兜放进了棺椁。

入土那刻,二十年未开的莲花突然在坟头绽放,花瓣上凝着血似的露珠。

如今每逢中元夜,守瓜人总说看见红衣童子在田埂奔跑。

阿福成了新瓜农,木屋梁上挂着褪色的红肚兜,针脚歪斜的"长命百岁"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晃。

他说老翁走那天,红布上突然沁出咸涩的水痕,不知是露是泪。

夜雾漫过青石板时,阿福正往灶灰里埋最后三个西瓜。

竹篾灯笼在梁下摇晃,将红肚兜的影子投在瓜棚角落,那些歪斜的针脚在昏黄光晕里忽明忽暗,像极了老翁下葬那日坟头飘摇的纸钱。

"叮"地一声,灶膛里的火炭突然爆出蓝焰。

阿福猛地回头,看见红肚兜无风自动,褪色的莲花纹路竟泛起血色微光。

他伸手去抓,布角却突然化作流火,在指尖灼出焦痕。

檐角铜铃齐鸣的刹那,整片瓜田腾起青蒙蒙的雾气。

浓雾中传来足音,七轻八重。

阿福抄起柴刀缩在瓜架后,却见浓雾里走出个青衫修士。

那人腰间悬着七枚玉铃,每走一步,脚下便绽开冰晶莲花。

最奇的是他双眼蒙着白绫,却在雾中行走如常。

"二十年……终究还是现世了。

修士对着红肚兜呢喃,袖中飞出七根银丝,化作北斗七星阵将肚兜钉在梁上。

阿福刚要喝问,后颈突遭重击,黑暗中飘来檀香味。

再睁眼时,已在间石室内。

墙上嵌着九盏长明灯,灯芯竟是冰棱削成。

青衫修士盘坐在冰晶莲台,正用灵气裹着红肚兜。

那肚兜在青光中舒展如活物,内层的蓝线突然浮现古篆——"玄阴聚灵咒"。

"此咒需以处子之血为引。

修士指尖凝出冰针,突然刺向阿福眉心。

少年翻滚避开,柴刀劈在莲台却迸出火星。

修士摇头:"你既见过水鬼,又触发了咒印,合该入我玄冰门。

石室外突然传来钟鸣,整座山洞开始震颤。

修士脸色骤变,扯下白绫露出赤红双目:"是血河宗的人!

他拽着阿福躲进冰棺,棺盖合拢的瞬间,阿福看见红肚兜突然渗出黑血,将咒文染成鬼面。

血河宗弟子破门而入时,冰棺内传来心跳声。

阿福发现自己心口浮现莲花印记,每跳一下,棺外修士的惨叫就凄厉三分。

当最后一名血河宗弟子化作血泥,冰棺竟自行裂开。

"你……怎会有玄天心经的气息?

青衫修士盯着阿福胸口的印记踉跄后退。

少年摸向腰间,老翁留下的铜烟杆不知何时缠满了冰丝,烟锅处嵌着的蓝宝石正吞吐着白雾。

逃出生天后,阿福才知道修士名唤凌虚子。

当年老翁在渡口超度亡魂,误打误撞破了血河宗布在柳树的聚阴阵,红肚兜浸染二十年怨气,竟成了玄阴至宝。

而阿福七日前误食的"西瓜",实则是吸收了地脉灵气的玄霜玉髓。

"你每次偷瓜,都在削弱血河宗的禁制。

凌虚子带着阿福御剑飞驰,身后追兵甩下漫天血箭,"但玄天心经为何会择你为主……"话音未落,阿福突然心口绞痛,夜空中浮现出巨大鬼面,正是红肚兜上的咒文。

坠落在寒潭时,阿福看见水底沉着青铜棺椁。

棺盖被灵气冲开,露出个穿红肚兜的女童,眉心莲花与阿福心口印记交相辉映。

凌虚子突然跪地:"玄天圣女!

血河宗宗主现身那刻,月光都染成了猩红。

老翁的铜烟杆在阿福手中化作三尺青锋,剑光里浮现出当年渡口场景——老翁将红肚兜系在柳树上,水鬼化作的采莲女突然伸手,却被铜烟杆刺穿咽喉。

"原来是你!

宗主狂笑中祭出血河图,图中万鬼齐啸。

阿福却福至心灵,剑尖挑起红肚兜,二十年怨气化作九条火龙。

当鬼面在火光中崩溃,他听见女童在识海轻叹:"阿宝……"

凌虚子带着阿福回到瓜田时,玄冰门的接引使已等候多时。

红肚兜安静躺在冰玉匣中,莲花纹路上流转着星辉。

阿福最后望了眼瓜棚,晨雾中,他仿佛看见老翁坐在田埂上,怀里抱着穿红肚兜的女童,正给他留的最后一个西瓜,在朝阳下泛着金红。

晨雾未散时,阿福在瓜田边缘发现七枚血梅针。

针尖凝着黑血,插在老翁常坐的青石上,摆成北斗陨星阵。

凌虚子的佩剑突然嗡鸣,剑穗上缀着的铜铃无风自转,震得红肚兜在冰玉匣中泛起血丝。

"子时三刻,阴煞冲霄。

凌虚子用剑尖挑起血梅针,针尾刻着"血河"二字,笔锋如蝗虫触须。

阿福摸出老翁的铜烟杆,烟锅处的蓝宝石不知何时裂开细纹,渗出金红汁液,竟与红肚兜的血丝同源。

循着针上怨气,二人穿过乱葬岗。

腐土中探出森白指骨,抓取他们裤脚的力道带着溺死者的阴寒。

阿福心口莲花印记突然发烫,照亮前方残破的石牌坊,上面"宋氏宗祠"的匾额爬满绿苔,匾角挂着半张红肚兜,正是老翁缝补过的那角。

宗祠内传来哭嫁调,调子忽高忽低似被水浸泡过。

阿福踹开朱漆斑驳的门板,见八具描金棺椁悬空排列,棺盖上的七星灯组成倒悬的北斗。

最中间的青玉棺渗出黑水,将地面蚀出人脸状的凹痕。

"八棺锁龙阵。

凌虚子咬破指尖在空中画符,符纸无火自燃。

火光中,棺盖上的金漆剥落,露出里面穿着红嫁衣的女尸。

女尸肚腹隆起如孕,双手交叠在胸前,掌中竟握着老翁的铜烟杆。

阿福正要上前,女尸突然睁眼。

瞳仁是死鱼肚般的灰白,眼白却浸着血。

她喉咙里滚出含混的水音,肚皮下的黑水开始沸腾。

凌虚子甩出七枚镇尸钱,铜钱却在女尸额前熔成血珠。

"不是尸变。

凌虚子扯下道袍画符,符纸贴在女尸天灵却燃不起火。

阿福注意到女尸手腕系着褪色红绳,绳结与红肚兜上的莲花纹如出一辙。

他鬼使神差地哼起老翁的童谣,女尸竟安静下来,灰白瞳孔泛起水光。

子夜梆子响时,宗祠梁柱突然渗出黑血。

凌虚子用剑劈开青玉棺,棺内黑水化作人形,分明是血河宗宗主的模样。

那虚影抓住女尸手腕,红绳应声而断,女尸喉头突然爆开,飞出只玉蝉。

"玄玉尸蝉!

凌虚子挥剑斩落玉蝉,蝉翼擦过阿福手背,留下道血痕。

伤口涌出的不是鲜血,而是金红汁液,与老翁烟杆渗出的液体相同。

凌虚子脸色骤变,剑尖抵住阿福咽喉:"你究竟是谁?

玉蝉突然化作老翁虚影,对着阿福作揖:"求小友……"话音未落,血河宗主虚影卷土重来,宗祠地面开始塌陷。

凌虚子拽着阿福跃上房梁,却见整个宗祠竟是建在巨大的龟甲之上,甲纹里嵌着无数红肚兜,有些已朽成布屑,最新的那角分明是阿福偷瓜时扯落的。

"九宫转阴,玄阴重生。

凌虚子用血画符拍在龟甲,符纸却粘在阿福脚底。

少年感觉心口莲花要绽开般剧痛,冰玉匣中的红肚兜突然自燃,火焰中浮出女童虚影,与女尸面容重叠。

地底传来铁链断裂声,玉蝉碎片突然重组,化作巨大的尸蟞破土而出。

那怪物生着九对节足,背甲刻着血河图,口中叼着的正是老翁的铜烟杆。

阿福心口印记金光大盛,尸蟞竟调转方向,冲向血河宗主的虚影。

"尸蟞食阴,宗主修炼的是……"凌虚子话音未落,尸蟞突然爆开,漫天黑血中浮出红肚兜的残片。

阿福伸手去接,布片却穿过指缝,在地上组成八卦图案。

图案中心,老翁的烟杆正插着半块龟甲,甲纹赫然是玄天心经的残章。

"二十年前,老翁用玄玉尸蝉镇住血河宗阴脉。

凌虚子用剑挑起龟甲,甲缝里渗出金红汁液,"而你,是玄天心经选中的……"话音未落,宗祠梁柱轰然倒塌。

阿福被凌虚子推出废墟时,看见女尸的红嫁衣在火中飘舞,竟与红肚兜的灰烬化作凤凰,衔着老翁的烟杆冲向夜空。

三天后,阿福在瓜田发现新生的莲花。

花茎缠绕着红绳,叶间托着个青玉匣,里面红肚兜完好无损,莲花纹路上流转着星辉。

凌虚子站在田埂上,道袍绣着北斗七星,腰间悬着的铜铃正是老翁瓜棚里的那串。

"玄天心经需九世善人方能修炼。

凌虚子摘下腰间葫芦,倒出七枚血梅针,"老翁用七世积善,换你这一世机缘。

阿福摸着心口渐浅的莲花印,突然明白老翁为何总在渡口撒灯——那盏盏河灯,载着的何尝不是八世未消的执念。

当血河宗余孽再次现身渡口时,阿福已能徒手画符。

铜烟杆在月下化作三丈青锋,剑光里浮现出老翁抱着红肚兜女童的画面。

凌虚子望着少年斩妖的背影,轻轻拂去道袍上的血梅针,那针尾的血迹,不知何时已凝成莲花状。

残月坠入柳梢时,阿福看见渡口水面浮起九盏青铜灯。

灯芯是凝固的月光,火焰却是流动的星辉。

凌虚子盘坐在最中央的灯盏旁,道袍上北斗七星忽明忽暗,腰间铜铃已换成七枚玉质卦象,每片铃铛都刻着不同的上古符文。

"七星续命灯,燃的是九幽黄泉的幽冥火。

凌虚子指尖抚过灯盏边缘的蟠螭纹,"老翁用七世道行,换了这三日续命之机。

阿福望着灯芯里倒映的自己,眉间莲花印记已化作金色神纹,心口却隐隐传来冰裂般的疼痛。

水鬼的桨声自浓雾中传来,这次却非采莲调,而是《招魂》古曲。

七十二盏河灯顺着水流排成星斗大阵,最前方的青铜灯突然炸开,月光火焰化作金乌直冲云霄。

阿福腰间铜烟杆发出龙吟,烟锅蓝宝石裂出九道晶芒,竟与金乌脖颈的翎羽同色。

"血河宗在幽冥血海布下万魂大阵。

凌虚子甩出七枚玉卦,卦象落地成七星阵,"红肚兜是女娲补天遗落的五色石碎片,玄天心经……"话音未落,水面突然升起白骨巨手,五指间缠着红绳,正是宗祠女尸腕间所系。

阿福挥刀斩断红绳,刀锋却迸出火星。

凌虚子甩出冰晶莲台,莲瓣与骨手相撞发出钟鸣。

浓雾中走出个撑伞女子,伞面是完整的红肚兜,莲花纹路上游动着九条金鲤。

女子眉眼与宗祠女尸七分相似,唯有眉心神纹是倒悬的北斗七星。

"阿宝哥哥。

女子开口时,河面泛起金色涟漪,"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,宋凝霜。

阿福手中柴刀坠地,铜烟杆却自行飞起,在女子眉心印下莲花印记。

凌虚子突然跪地,道袍北斗纹尽数亮起:"玄天圣女现世,末法大劫……"

白骨巨手突然暴涨,将七星续命灯尽数拍碎。

阿福感觉心口神纹要撕裂般剧痛,喉间涌出腥甜。

宋凝霜伞面金鲤化作神剑,斩断骨手时却露出腕间红绳——那红绳竟与阿福扯断的残绳同源,绳结处嵌着老翁的蓝宝石。

"二十年前,老翁在弱水河畔捡到红肚兜。

宋凝霜剑指苍穹,河面倒映出上古战场,"那时肚兜里裹着的女婴,本该是玄天圣女第九世转世。

凌虚子突然吐出血箭,玉卦在地面组成血卦:"天机已乱,圣女提前觉醒……"

血月当空时,整条河突然倒流。

阿福看见自己站在宗祠废墟,老翁的铜烟杆插在龟甲上,红肚兜残片在血河中重组。

宋凝霜伞面金鲤突然活过来,化作九条蛟龙冲破云层。

凌虚子甩出冰棺,棺内竟躺着穿红嫁衣的女尸,肚腹隆起如孕。

"血河宗宗主在圣女体内种下九世怨婴。

宋凝霜剑斩蛟龙,龙血却化作血雨,"唯有玄天心经第十重……"阿福心口神纹突然爆发金光,将血雨蒸发成星辉。

凌虚子惊呼:"你竟已修到第十重!

河底传来婴儿啼哭,整座柳林开始崩塌。

阿福看见老翁虚影抱着红肚兜女童,在星辉中化作金乌。

宋凝霜突然扯断腕间红绳,红绳化作天网罩住血婴。

凌虚子祭出本命精血,血珠在虚空凝成北斗大阵。

"阿宝,记住老翁的话。

宋凝霜将神剑刺入心口,"玄天心经……"话音未落,血婴突然爆开,怨气化作黑云遮天蔽日。

阿福感觉神纹要燃烧般滚烫,铜烟杆竟自行飞出,将黑云搅成星涡。

当第一缕阳光刺破血云时,阿福看见宋凝霜站在金乌背上,红肚兜化作凤凰霞帔。

凌虚子跪伏在地,道袍北斗纹已全部碎裂。

河面浮起青铜灯盏,灯芯里坐着穿红肚兜的女童,眉心莲花与阿福神纹交相辉映。

"玄天心经第十重,名为'彼岸'。

女童开口时,整条河都开满金色莲花,"老翁用七世道行,换的不仅是三日续命……"阿福伸手触碰灯芯,却穿过女童幻影,摸到冰冷的青铜。

心口剧痛中,他看见老翁在渡口撒下最后一把河灯,灯面红肚兜上的莲花,正缓缓盛开成彼岸花。

凌虚子突然起身,七枚玉卦在掌心化作北斗七星。

阿福腰间铜烟杆发出凤鸣,烟锅蓝宝石裂出九道晶芒,竟与女童眉心莲花同源。

当第一片晶芒刺入云层时,整座天地突然倒转。

阿福再睁眼时,站在白玉京前。

九重天门悬着青铜灯盏,灯芯里沉睡的正是红肚兜女童。

宋凝霜化作凤凰在云端盘旋,凌虚子已褪去道袍,露出背后九道星痕——正是玄天心经前十重的印记。

"阿宝,该醒了。

老翁的声音自云层传来,阿福低头看见自己站在血河宗废墟,心口神纹已化作完整星图。

铜烟杆在掌心凝成三尺青锋,剑身上浮现金乌、凤凰、蛟龙缠绕的玄奥纹路。

当阿福斩出第一剑时,九重天门的青铜灯盏齐齐亮起。

灯芯里的女童突然睁眼,彼岸花在她身后绽开成海。

血河宗余孽在剑光中化作星尘,唯有宗主在消散前露出诡笑:"玄天心经第十一重……"

阿福感觉神纹要超脱般轻灵,剑尖却突然刺穿云层。

白玉京前浮现上古战场,金乌与凤凰在星空中厮杀,九条蛟龙拖着青铜棺椁从弱水升起。

老翁的虚影在棺椁上浮现,将红肚兜系在柳枝那刻,天地间突然响起道音。

"九世轮回,终成彼岸。

女童在灯芯里伸出小手,阿福握住那瞬,铜烟杆化作通天巨柱。

白玉京门缓缓开启,门后不是仙界,而是无边血海。

海中央浮着血色莲花,正是玄天心经第十一重的图腾。

凌虚子突然现身,道袍绣着破碎的北斗。

他祭出本命精血,血珠在虚空凝成卦象:"阿宝,老翁用七世道行,换的……是你斩断这九重天的枷锁!

阿福挥剑斩向血海,剑光里浮现出老翁撒河灯的画面,那些灯光化作星辰,在血海上搭成通天路。

当阿福踏上最后一级星阶时,红肚兜突然化作凤凰霞帔披在肩头。

心口神纹爆发万丈金光,将整个白玉京都染成莲色。

血海中央的莲花缓缓盛开,花蕊里沉睡的,正是玄天心经最后一重的秘密——轮回镜。

镜中浮现阿福七世:第一世是樵夫,第二世是渔夫,第三世是书生,第四世是道士,第五世是将军,第六世是和尚,第七世……竟是老翁的模样。

当第八世阿福的面容浮现时,镜中突然伸出白骨巨手,将整个白玉京拖入无边黑暗。

凌虚子的惊呼声自虚空传来:"阿宝,快斩断因果!

阿福挥剑斩向镜中巨手,剑光却化作金乌直冲云霄。

黑暗突然裂开缝隙,透出渡口的晨光。

阿福看见老翁站在柳树下,红肚兜女童在怀中沉睡,河面漂着七盏青铜灯,灯芯里燃着的,正是玄天心经十一重的星火。

青铜灯芯里的彼岸花突然凋零,阿福看见老翁站在血海尽头。

老者手中铜烟杆已化作撑天玉柱,红肚兜碎片在虚空中凝成凤凰,每片尾羽都流转着玄天心经的金色符文。

凌虚子道袍上的北斗星痕突然爆裂,七枚玉卦在血海上空组成倒悬的星河。

"九转轮回,皆在肚兜一角。

老翁的虚影突然与阿福重叠,铜烟杆上的金乌发出清啼。

阿福摸到腰间烟杆实体,蓝宝石裂痕中渗出女娲石本源,竟与轮回镜里的白骨巨手同源。

凌虚子突然喷出精血,在虚空画出完整的周天星斗大阵。

血河宗主的狂笑自镜中传来:"玄天心经第十一重,需以九世善人献祭!

白骨巨手突然暴涨,将整个白玉京拖入轮回镜。

阿福看见镜中浮现八具描金棺椁,最中间的青玉棺里躺着穿红嫁衣的宋凝霜,肚腹隆起如孕,掌中铜烟杆正滴落金红汁液。

"斩!

凌虚子甩出本命剑丸,剑光却化作柳枝垂落。

阿福挥刀斩向镜中巨手,刀锋却劈开自己前世——第七世的老翁正将红肚兜系在柳枝,河面漂着七盏青铜灯,灯芯里沉睡的正是第八世的自己。

白骨巨手突然化作老翁模样,眉心莲花神纹与阿福心口印记共鸣。

血海翻涌间,阿福看见第一世樵夫在弱水畔捡到红肚兜,第二世渔夫将肚兜沉入河底,第三世书生用肚兜包裹早产女婴,第四世道人为女婴种下莲花印记,第五世将军用战甲交换红绳系住女婴手腕,第六世和尚将女婴托付给摆渡老翁。

"七世善因,终成一果。

宋凝霜的声音自镜中传来,红嫁衣突然化作凤凰霞帔。

她腕间红绳化作天罡三十六道锁链,将白骨巨手钉死在血海深处。

阿福感觉心口神纹要超脱般发烫,铜烟杆竟自行飞出,在虚空刻下《玄天心经》第十一重的完整口诀。

凌虚子突然跪地,道袍上的星痕全部亮起:"请玄天圣女归位!

阿福看见宋凝霜站在凤凰背上,红肚兜上的莲花纹路与心口神纹重合。

血海突然沸腾,九道蛟龙托着青铜棺椁冲出水面,棺盖上的七星灯组成北斗杀阵。

"血河宗宗主,你炼九世怨婴,可知这红肚兜本是女娲补天遗落的……"老翁的虚影突然与阿福融合,铜烟杆化作擎天玉柱刺穿血海。

阿福挥刀斩向棺椁,刀锋却劈开自己第九世的记忆——那世他是血河宗宗主,为续命强行抽取红肚兜本源,最终被反噬化作白骨巨手。

"因果循环,九世报应。

宋凝霜剑指苍穹,凤凰霞帔上的金鲤化作星河。

阿福心口神纹突然爆发万丈金光,将整个白玉京从轮回镜中拽出。

当他睁眼时,看见老翁站在渡口,红肚兜女童在怀中沉睡,河面漂着七盏青铜灯,最中央的灯芯里,正是自己第八世的倒影。

凌虚子突然祭出冰晶莲台,莲瓣上浮现《玄天心经》十一重的完整星图:"阿宝,老翁用七世道行,换的不仅是圣女觉醒……"话音未落,血河宗余孽突然冲破星斗大阵。

阿福挥刀斩向为首的黑袍人,刀锋却劈开对方面罩——那张脸竟与自己第七世的老翁一模一样。

"九世善人,终须自渡。

老翁的虚影突然化作金乌冲向血河宗余孽,凌虚子甩出本命精血,在虚空凝成北斗诛魔大阵。

阿福感觉铜烟杆要融化般滚烫,红肚兜突然自行飞起,将黑袍人裹成茧状。

当第一缕晨光刺破血云时,阿福看见宋凝霜站在白玉京前,红肚兜上的莲花已开满整个天地。

凌虚子道袍上的星痕全部亮起,化作周天星辰守护大阵。

老翁的铜烟杆突然崩裂,蓝宝石本源涌入阿福心口,神纹化作完整的星图。

"玄天心经第十一重,名为'无量'。

阿福挥刀斩向虚空,刀锋过处浮现九世轮回的虚影。

血河宗余孽在星图中化作尘埃,唯有宗主在消散前露出诡笑:"九世善人……终究还是成了……"

阿福感觉身体要羽化般轻灵,铜烟杆化作金乌绕体三匝后冲天而起。

当他落地时,看见老翁站在渡口,红肚兜女童正在苏醒。

凌虚子跪伏在地,道袍上的星痕已全部熄灭:"玄天圣女归位,末法大劫……"

宋凝霜突然转身,凤凰霞帔上的金鲤化作九道流光没入阿福心口。

他看见自己九世记忆在星图中交织,最终化作白玉京前的青铜灯盏。

老翁将红肚兜系在柳枝,河面漂着七盏灯,最中央的灯芯里,正是阿福此刻的倒影。

"九世轮回,终成彼岸。

阿福伸手触碰灯芯,却穿过女童幻影,摸到冰冷的青铜。

心口星图突然爆发金光,将整个天地都染成莲色。

当他再次睁眼时,看见宋凝霜站在白玉京前,红肚兜上的莲花已开满整个星空。

凌虚子突然起身,七枚玉卦在掌心化作北斗七星。

阿福腰间铜烟杆发出凤鸣,烟锅蓝宝石裂出九道晶芒,竟与女童眉心莲花同源。

当第一片晶芒刺入云层时,整座天地突然倒转。

阿福看见老翁在血海尽头微笑,红肚兜碎片在虚空中凝成凤凰,载着宋凝霜飞向星空的彼岸。

标签: 西瓜 红肚兜 玄天心经 血河 阿福